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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庭知春晓(骨科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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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被哥哥干潮吹了”()(第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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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宁浑身疲惫,有种天塌地陷的绝望感。

    疯子,他们都是疯子。

    时至黎明,这场情事才宣告结束。

    她被五哥抱起,擦拭身体,方才情事中留下的青淤也被他抹上药膏。

    四哥在她身下,掰开红肿的穴口,将那缅铃塞回去。

    少女本是粉嫩光润的幼穴,如今花珠外翘,花唇翻肿,白腻的精液黏在上头,即便缅铃堵住了精水,先前流出的还在沿着大腿根流下,淫靡可怜的模样让人恨不得再肏上一回。

    “可怜的春晓,穴都被哥哥肏肿了。”谢辞云吻了吻她大腿内侧的淤痕,随后站起身,整理衣物。

    似乎是想起来什么,他目光流转,启唇低喃:

    “按照祖制,公主大婚七日后,需得在清虚观斋戒沐浴,整整七日。”

    “到时候就不知,那个出了家的三哥会不会放过你了。”

    人对于温暖的记忆总是会格外留恋一些。

    越是痛苦,就越是怀念。

    徽宁昏睡过去时,想起的是很久以前,男人温柔抚摸她头顶的,带着芝兰香气的手。

    ——春晓啊,永远会是三哥最疼爱的妹妹。

    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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