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宁靠在谢徽止怀里,思绪万千。
在三哥怀中时,她的心会砰砰直跳,但在七哥怀中,她却只觉得安心。
儿时的冬夜里,她也是这样靠在七哥怀里度过漫漫长夜,他温暖的怀抱,好像能驱散开这世间所有的寒凉,所有的恐惧忧虑惶恐,在这瞬间全都消失了。
分明倦意强烈,徽宁却不舍得这么睡去,
“七哥。”她小声唤他。
“嗯,七哥在。”谢徽止也没什么睡意,从西北边关一路骑马加急赶来,他的身体早已疲惫到了极限,但偏偏,他的精神极为亢奋清醒。
见到春晓的那一刻,他的疲惫早就消失了。
他的妹妹,他的至亲,他注定要赌上一生守护之人。
只要她能够幸福,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欢喜过后,徽宁心中生出几分隐忧,他被罚戍军三月,如今不满三月就回来,显然是违抗军令,若是被人发现了该如何是好?
四哥五哥,还有二哥,会不会借题发挥治他的罪。
徽宁越想越担忧,忙不迭问:“这样忽然回来,若被发现了,七哥若是被责罚该如何是好?”
谢徽止怜爱地摸了摸她的头:“无妨,六哥替我遮掩过,不会教旁人知晓。”
棋榻上的谢镜敛听到这话,有些赌气辩驳道:“担心什么呢?军营里的事六哥说了算,六哥要让他回来,谁敢说个不字!”
徽宁被他逗笑了:“六哥若真有本事,就让七哥别走了。”
谢徽止身子压下来,将徽宁整个人嵌进怀里,压低了声音在她耳畔道:“别为难六哥,他私放我回来,已违君令,是要掉脑袋的大事。”ha it an g wc
她惦记着七哥,却忘了这事对六哥来说也是威胁,若没有六哥帮忙,她现下也不一定能见到七哥。
“多谢六哥。”少女的音色又甜又糯,特别是在夜色里,听得人心痒痒。
谢镜敛很难形容眼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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