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进入会议厅后,潘花花就径直朝着扇形最边缘的角落里走了过去,坐下后他急忙抬头看向了主席台的位置,薛鹿林却没有朝他的方向看过来,而是正在一脸严肃地和身边的秘书长交谈着什么。
潘花花又看了一会儿,收回了目光,刚掏出手机准备看看丰裕阁的网络营销数据,身边的座位就沉了一下,坐下来一个人。潘花花偏头看过去,顿时露出了笑容。
贾维枭摘掉自己的棒球帽,捋了捋被压趴下的头,说道:“我一进来就在找你。”说着,他做贼似的左右瞧了瞧,又压低了一些声音,说:“你这位置找的真好!”
潘花花看着他的样子,仿佛又回到了大学时代那些个上大课专拣最后一排的座位摸鱼睡觉的日子,忍不住捂着嘴窃窃地笑起来。
两人沾沾自喜了片刻,贾维枭拿过了自己的背包,从里面掏了掏,不知道拿出来了什么东西,偷偷塞进了潘花花的手里。
潘花花打开一看,“又是薄荷糖?”
“嗯。”贾维枭打开一颗,放进嘴里,吸着凉气说:“这会议可没意思了,一会儿非得犯困不行。”
潘花花很想说:咱这位置这么好,困了就睡呗!
可是转念一想,不对,没桌子!靠在椅子上,半张着嘴流口水的睡相实在有些不雅。于是,他收下了薄荷糖,准备一会儿实在困得不行的时候冰一冰自己。
“你今天没课吗?”潘花花指着贾维枭的书包问。
“请假了,今天的事假可是有正当理由的。”贾维枭往座位里一靠,将书包抱在胸前,歪头过来小声说:“花花,你知道我这个经联会成员的资格是怎么来的吗?”
潘花花在《经济联合会管理条例》里看到过,经联会的成员来自于社会各个阶层,各种身份以及每一个年龄段。贾维枭应该就是属于18岁到25岁这个年龄段的成员了,潘花花想,自己虽然也是这个年龄段的,但是他的身份应该是属于...无业游民,而贾维枭应该是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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