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的眼睛看着薛鹿林,半天才反应过来,“大...大少爷...”
“行了。你回去睡吧。”
轰走了守夜的人,薛鹿林从睡衣口袋里拿出来一个一次性医用口罩,戴好后轻轻推开了卧室的房门。
脚步在门边顿了顿,即使隔着医用口罩,他都能闻到那股浓重的消毒水味,还有充斥了满屋子的青草味——
甜腻腻的…
喉结缓慢地滚动了一下,薛鹿林反手关上了门,就着床头灯出的微暗光线,他看到了床上那个隆起的小山丘。
放缓步子走近,薛鹿林才现放在桌上的饭菜一口都没有动过,再转头,又现那个隆起的小山丘正在微微地颤动...
他弯腰拉开被子,露出了潘花花微微泛红的脸颊,伸手摸了摸对方的额头,滚烫一片。
“烧成这样怎么也不叫人!”
说完,薛鹿林看了一眼桌上空了的水杯,转身就要出去,谁知,一转身,衣角却被人轻轻地拉了一下。
“别走...”潘花花的声音轻得瞬间就飘散在了四周浓稠的空气里,“薛鹿林,我错了...你别生气了...”
薛鹿林的脚步顿在原地,垂头看着潘花花。
老实说,在去接潘花花的路上薛鹿林还是十分生气的!因为,从故事的最一开始,他就一直以为自己娶的是一朵娇气的花,带回家,种进后院的温室里,好生养着就是了。可是后来,他才渐渐认清楚了残酷的现实,自己娶的哪里是什么娇花!柔软无害的外表下,藏着的分明就是一丛浑身长刺、处处跟他作对,时时给他惹事的荆棘!
本来花钱就可以了事的娇养,现在却成了要去玩命的披荆斩棘!
这一路上,薛鹿林自己都数不清到底在心里默默放了多少的狠话,又赌咒誓了多少种残暴至极的惩罚手段。结果,等他大踏步走进东山矿场的那个阴冷又潮湿的仓库里,看到面色苍白、几乎奄奄一息的潘花花时,所有的狠话都在那一眼间如樯橹般灰飞烟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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