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是在会议室!”
“所以呢?就不谢了?”薛鹿林挑眉反问道。
潘花花的脸颊越涨越红,他咬着唇又瞥向了会议室的大门,有点难为情的紧张,又有点跃跃欲试的兴奋。
薛鹿林轻笑一声,潘花花不知道他做了什么,眼看着刚刚还光可照人的透明玻璃窗“唰”地就蒙上了一层白纱。
潘花花莫名地瞪大了眼睛,转头看向薛鹿林,只听他略带戏谑的声音问道:“门也锁了,所以你要上来吗?”
....
“累...”
潘花花颤巍巍地抓着薛鹿林的衣领,汗涔涔地小声呢喃。
对于大病初愈者来说,这个...确实是个力气活,薛鹿林在微醺的酣畅里表示赞同。
他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指,拨开潘花花额前与鬓边被汗打湿的碎,探身轻轻咬住了他绯红一片的耳垂,潘花花的身体随着他的这个动作微微一颤,含含糊糊地问:“为什么,你爱总咬我的耳垂...”
“因为...”薛鹿林极尽所能地享用了一番才腾出闲暇来,用那旖旎万千的chuan息声挑逗般地回答他,“因为,你喜欢啊...”
天地倒转,位置互换,潘花花微微仰颈,尽力汲取着更多的新鲜空气,湿漉漉的手指无意识地滑过会议桌,留下一丝一缕暧昧的痕迹,他稍稍用力,屈起手指,抓紧桌子的边沿。冷杉炽烈的热浪煽动着他,翻涌着白色的浪花将他推至巍峨山峦的最顶峰。薛鹿林俯身隐没在花丛中,他汗如雨下,最终,在那千树万树梨花开的最深处,得到了最为隐秘而又令人血脉贲张的餍足...
慢慢平息之余,他还不忘抽出了那么一瞬间的空隙,在自己脑海中的备忘录里豪迈地勾上了一笔:这事总算办成了,这事才算完!
潘花花仰面躺在硕大的会议桌上,迷蒙中隐约听到薛鹿林在临走之前告诉他好好休息,不会有人来打扰。
他半眯缝着眼睛,盯着头顶还在恍惚摇晃的灯光,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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