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的为爱昏庸比较容易纠正。因为,你只不过就是千万个omega中的其中一个,并没有什么特殊的,也不是唯一的,要是想换掉你那是随时都可以换掉的,不足为惧。”
潘花花微微蹙起了眉头,又将手中的水杯握紧了些,想起了自己和薛鹿林的那个为期三年的协议婚姻,心中暗自涌起一阵酸涩难当的痛楚。
“还有...”薛孟鲤蓦地迫近一步,凑在潘花花耳边说道:“你以为今天在会上,他那样回护你,会后又搞出这么一出,是为了什么?”
潘花花的呼吸猛地一滞,完全不想再听薛孟鲤继续说下去,他下意识抬手,用力推了一把贴在自己身边的薛孟鲤,不料水杯中的水竟是顺势泼了对方一身。
薛孟鲤却以为潘花花是故意用水泼自己,当即大怒,他哪里受过这样的侮辱,更何况对方还是个omega!
“——你!”
见潘花花扔了水杯,转身要逃,薛孟鲤也不管自己被泼湿的衣服了,上前一步拉住了潘花花的手腕,不管不顾地将人死死地按在了墙壁上,咬牙切齿道:“怎么?这就听不下去了?”
潘花花见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他的束缚,就想要开口叫人,却猛然间感觉到一股巨大的信息素压制兜头盖了下来,致命的压制力让他周身疼痛难忍,潘花花感觉自己连挪动一根小手指的力量都失去了,仿佛被巨力扼住的喉咙更是不出半点声音来。
薛孟鲤一手将潘花花的双手越过头顶按在墙上,一手强硬地捏住他的下巴,迫使潘花花不准错开与自己对视的目光,他压抑着怒吼,愤怒地说道:“他无非是为了要震慑集团里上上下下所有的人!他要用这样的方式告诉我们,他薛鹿林才是老大,可以在这里为所欲为!”
看着潘花花的一张脸由红转白,一双瞪着自己的赤红眼睛含满了泪水,薛孟鲤的心头突然生出一种扭曲的兴奋与快感,那感觉像就是大仇得报后的狂喜,又像是胸中块垒一吐为快的痛快,他闷闷地笑了起来,“怎么样?我哥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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