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关系,但另有小巧挺立的双乳在衬衫之间,若隐若现。
他的手抿紧,就消隐。
他的手松开,就迎接。
商忆低头盯着那正缓缓栖息的指尖。
他不会弄疼她。
除了第一回他也不大会,她的的确确哭得山崩地裂。之后他不会弄疼她。
不疼,却还是抽息。
抽息着,忍耐这样原始的舔舐。
“……轻一点。”她抚摸他的脑后。
他反而退开,声音更低:“捧起来。”
商忆耳垂红透:“……我有什么好捧的吗。”
他不许她这样说。她需要学会彻底地、完全地、全部地悦纳自己的身体。
但还是笑出声,抬手剥掉衬衫。
瘦削的肩头露出来。裹挟凉意的嘴唇印上去,像暴雨留给人类情爱的记号。
“今天雨好大……”商忆看清他侧脸的棱角,胡言乱语,“我的伞丢了。”
他的手指绕到腰后,若有似无地划过、抚摸、揉弄。
她挺直腰。
他的手臂绕回桌面。
遥控器发出轻微一声滴,书房吊灯关闭。接着台灯关闭,而她脊背后所悬挂的壁灯,温柔开启。
于是也只照亮她的身体。
“不要这样……”商忆开始头昏,“不要对着我。”
他不回应。他的话实在是少得可怜。
像她的肩头一样可怜,缩在他的胸膛里。
商忆骨架小。她站在厨房洗水果时,他能从后完全遮挡;她躲进他怀抱里,他就会完全容纳。
夏日湿气在胸膛和胸膛之间蔓延,烧起在心底。
傍晚该有凉意。
但傍晚没有。灯光暖黄,连肌肤也像烧着,允许薄唇游弋,祈求降温。
商忆听见抽屉拉开的声音。
这又是吊诡细节。
她记得自己的腰后正对着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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