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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呼吸像处于疾驰状态,而阴道内里死死咬紧。
他预料到终点线,将人抱起来,一边向卧室走,一边给她最后的慰藉。
季允之教给她的性不一样。
性是一场男人和女人互搏的攀登。要登高,也要决出手下败将。
但他对她不是。
他一定要先将她托举到顶点,再扯她下落、失落、坠落,之后不得不允许他,放肆回溯风景。
一一对风光有所怀念,才会愿意在悬崖边,被他拷住。
拷回来。
她还在平复呼吸,此时被重新进入,目光里都是缱绻。
像正在惯性咬合他的纹理,迭生出某种丝丝缕缕的漂浮。
他明知故问,俯身用胸膛贴合她的柔软:“又弄疼了?”
做的时候不说。
做的时候她要慢吞吞扶正兔耳朵,要死死咬着他,要抬腿来勾他。
等她快活够了,转头又一脸委委屈屈,像很怕他似的控诉:你弄疼我了。
舒服到尖叫时,她怎么不怕他?
薛定谔的畏惧。
他就不哄。
商忆摇摇头,主动拿胳膊回抱:“累。”
“累?”他伸手摸到枕头,往她腰下垫,“受着。”
六天了。
除了偶尔她生理期延长,和他出远门,如果季允之被提问上一次性生活,绝不可能需要回答六天前。
过年时她妈妈在家,商忆凌晨两点才敢偷偷下楼,钻进他的后座。不情不愿,赌气装性冷淡。
十分钟后,紧紧缩在他的脖颈,细细叫:轻一点。
还在下雨。
但她顾不上怕或不怕,也顾不上演怕或不怕了。
有些古怪。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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