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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需要强制提醒自己适可而止,一点点破坏欲是情趣——哪怕她已经并不这么认为,至少他不能真的伤害她。
他以为是他的情欲和内心阴暗面长缠在一起,而载体是这个女孩。
直到她因为实在过于频繁的性,不自觉产生一丁点男女之间的那种特殊底气。虽然有时仅仅只是敢哭着,用眼泪撒娇,但也慢慢学会抱他,亲一亲他。
甚至低声说:你真的够了。
他发现他的破坏欲终于消退,但丝毫不感到腻烦。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深重的拥有欲。
他掐着她的颈后或腰身,他不需要她的迎合或手段,他就是要她必须全部承受。
他就是要一直见到她,反复进入她,直到占有她的一切。
她的唇舌属于他,肩颈属于他,只有他到过的地方,也属于他。
他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但这不重要。
至于喜不喜欢他,在她漫长的泪水里,季允之完全没有想过。
喜欢他很正常,他在她眼里是拯救她家庭的上帝;不喜欢他也很正常,爱情从来不是被救赎和救赎的必要条件。
他无所谓。反正就算她喜欢他,他也不舍得丢下她;就算她不喜欢他,他也不会允许她去找别人。
但现在,他非常确定她不仅仅是喜欢,她爱着他。
她爱着他。他进入她时,她的神情像极祈祷天长地久。
不遵守语法规则,又过于抽象的比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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