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都懒得管,年轻肉体对他们来说只是消费品而已。本来就只有小孩子在意道德这种东西啊。”
电梯门打开。
她把小推车拱出去,又转身拍拍商忆:“别担心。我没道德,但我从来不多嘴。难道不比他们高尚?”
商忆脱力跌在阶梯上。
手机响起来,是悦悦的电话。
“姐姐姐姐。”那头欢声喊,“学校说秋游是坐船去新加坡呢。我的护照你放在哪里呀?原来出国就用那个东西吗?”
她埋下脸。
“姐姐姐姐!”悦悦喊得更大声,“你知道巴生港在哪里吗?老师说中途要在那里下船……”
“不知道。”商忆低声回,“姐姐没有去过。”
她九岁的时候,不挨打就很高兴了。但商林赌大了,会指挥她烧开水,给一桌人倒茶。
她踮着脚,力气不够握不住,肩膀被烫伤,留下一道小小疤痕。
只有一个人亲眼见到过,温柔抚摸过,反复亲吻过。
但他又是她走捷径的证据,她没有道德的证据,她破坏规则的证据。
商忆将脸捂在手心里。
她不应该再哭了。
她明明也早就想通,过去是过去,只要努力,现在和未来或许可以脱离过去,独立存在。
为什么还是这么伤心啊。
越是想一次次证明,她依然是正直而有理想的女孩,越是发觉,有些错误一旦犯下,就永久将意义消解。
直到被揽入一道怀抱。
“一一。”赵雨涵轻声喊她,“一一,别哭了。”
商忆猛地抱住对方。
“……我看到你的实习报告,跟优优说的根本不是一家。你跟她撒谎了。”雨涵望着楼梯外的苍郁樟树,“你的戒指,她们不知道,但是我认得出来,我老妈有同款不同材质的。普通工程师根本买不起。”
“还有,你去年老是躲在床上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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