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听见猫猫在外面这样对他说。
蛋糕和冰淇淋都比他重要。
这才第二个生日。讲不讲基本法?
他拉开门就想逮人,但猫猫跑得很快。
他走到长木桌边,在茶具旁发现一些新东西。一枚口香糖形状的MP3,一枚信封。
于是他被安抚。即使连里面是什么都不知道。
拆开信封,信纸是猫咪背景。
他一个字一个字读。
这是我第一次给你写信。我想过很多次要给你写信,但是,我知道你厌恶文字。
在漫长的时间里,我都这样制定行动纲领。我“知道”你,知道你喜欢什么,于是把自己变成对应的模样;知道你不喜欢什么,所以我会主动规避。
有时我安慰自己,我只是保持走捷径之人的觉悟;但更多时候,我很清醒地明白,我遵守所有“你的规则”,是为了有朝一日,可以站在你的规则之外。
现在是了吗?
现在,我终于在“你对外界的规则”之外,而身处“你本人所处的秩序”之内了吗?
我提笔是因为自信。
落笔之后,却依旧为每一个字感到不安。我害怕你再度抵触我的情绪,我所有柔软的、没有办法当面告诉你的情绪。你从来不知道,你表现得有多么抗拒感性叙事。
虽然不可否认,我也同样信奉理性是改良人生的唯一途径。凭借深爱一个人根本不能得到这个人的爱,托付另一个人的结局,也总是被他辜负。
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写出这么悲观的语句,很怕给你造成理解障碍。考虑到你的中文阅读能力,我不得不仔细解释。
这并不是忧虑、恐惧或控诉,更不是索求。
是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
今天,你二十七岁。我以前总是在想,你十七岁是什么样子呢?随后发觉那和我毫无关联;转念一想,那时我只有九岁,这不怪谁。
但是我知道二十六岁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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