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呼她。
因为耳朵红得很厉害。
他发誓他不屑一顾,但低头检查鱼饵时,还是淡淡笑了一笑。
记得她第一次想要用某种“般配”出现在别人面前,穿着根本不符合她年龄的优雅套裙。他说她是小孩子,不用折腾。其实不是,是他看见她站在高跟鞋上崴了一崴,知道她根本就不会穿。
她喜欢穿背带裙,他也喜欢看她穿背带裙。所以背带裙就足够可爱。
所以他帮她准备公主裙和蝴蝶结小皮鞋时,超过三厘米的一律不要。
那一天也像某种预兆。她被误以为是那种高级的……她哭得很惨,他第一次看她哭到伤心欲绝,写作业时都在拼命拿手背擦眼泪。
他想起那时她的眼泪,靠住椅背,闭上眼睛。
他真的好后悔。
为什么那时候不去抱她啊?
好后悔。他真的特别、特别、特别后悔。
记得她抱着他,小声解释:商惟那件事最让她难过的只是,弟弟只有十五岁,却坚信普通人本来就只能靠赌,因为不公平一旦形成,就是永远。
为什么他要说“本来就是”啊?
他明明可以抱着她说:没关系,有我在,你就什么也不用害怕。
他也没有说。他说完本来就是,她黯然笑一笑,就不再说了。
还记得她口口声声说她才不是担心被发现,她只是自己也感到困惑。但他在她的手机里看到:我道德底线还高吗?境境,你会看不起我吗?霜姐姐,我算不算当了()还要立牌坊?
还有最记得的。
“如果爱对你来说就那么难以理解,你就想想,我是怎么对你的。”
“一一可以爱你吗?”
“我接受我们的过程永不结束,或结果明日随机降临”。
在鄂霍次克海清晨的冰海旁,她穿的羽绒服不够暖和,冻得直发抖。他把她已经裹着围巾的脸再裹进自己的围巾里,指正在飞翔的海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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