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记挂这件事,还告诉他我有喜欢的人了……”
商忆一时没办法平静。
因为她说的时候,想的是——
“但是,”她缓过来,轻声总结,“我知道这才是爱的开始。”
“而你只是舍不得被爱的感觉。”
她没有等他回应,直接挂断电话。
“他发现爱的因素中包含着对所爱者行使权力的欲望。如果这种欲望得不到满足,所爱者就可能同时被既爱又恨。”
(《卡拉马佐夫兄弟》,陀思妥耶夫斯基)
女孩拥抱文学,特别、特别有用的。她为以前那种肤浅的判断而道歉,尽管这不是她的错。
她更需要钱是客观条件。
连作为阅读者都不合格,依然把人生过得乱七八糟。沉浸在赌赢了的喜悦里自欺欺人,但忽略成本是抽干灵魂。
她等了十分钟,才鼓起勇气,怀揣最后一点希望去开门。
打开了。
可是只剩想要叹息的欲望。
甚至一边想着算了,一边笑一笑。
衣帽间几乎都是她的连衣裙。她的手指经过下方某些制服,猛地攥紧。
她以为她只是想要刺痛他,也许他就会改变。
但是……真的好委屈。
她蹲下来抱着自己,过往那些画面在脑海里迅速变幻。躲在这里比对,思考哪一种制服更容易被打高分;第一次试兔耳朵时,偷偷擦掉的眼泪。
他总是取笑她性教育缺失,可是她真的不是啊,她根本就不迂腐。如果是正常恋爱,如果是互相平等的情侣,她完全理解这些是没有关系的,女孩的欲望也堂堂正正。
但她十八岁的时候,只是为了不被丢弃。
谁还记得她十七岁,还是一个坚信靠自己就能够改变命运的好孩子。
她自己都不记得,也没脸记得了。
商忆擦干眼泪,把戒指和行星项链、手链单独收在一边。低头想
-->>(第3/7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