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读大学。
总之,她从出生就得到,而一一已经付出足够多代价,理应利用哥哥,后天得到。
但她不知道,了解是没有用的。
商忆躲在最后一排,街景被眼睛模糊。
四个月。
如果不戳破,也许她还活在北海道的冬天里,信誓旦旦已经得到完整的爱。
但是四个月,他没有耐心了。
她差一丁点就要感到后悔。她整夜整夜睡不着觉,痛苦地想念他的拥抱。
密不透风的拥抱,流淌在每一个夜晚;偶尔清晨她先苏醒,负责仰脸感受新生的胡碴。
这时她总是凌乱而幸福地想到,原来他二十七岁了,那么她二十七岁,他就是叁十四岁。
在一起的时间又多一天,像细数一种小小胜利,需要用脉搏纪念。
最思念的时刻,她睁眼看着漆黑而狭小的床帘空间,自暴自弃地想,又怎么样?哪怕他以后后悔了,也逐渐感到她的确来路不正,哪怕他的喜欢最终消散,他还是不会亏待她。
这是客观事实。
那她为什么不跟他结婚?
最惨下场无非也就是被抛弃,然后得到那些她本来就永远得不到的东西,浑浑噩噩拿人生演好为情所困的下半场。
还是比被困在赚不到的金钱里好,也比被困在成长的城市七八百万起跳的房贷里好,更比被困在努力了也终究无法变革里好。
她在骄傲什么呢?
他都已经这么喜欢她了。
但是四个月,但是他还是选择给她钱,但是他说“不管最后感情怎么样”。
她第一次坐公交车,万分希冀它开出城市,逃离人群,让她不要被他轻易找到;
她第二次坐公交车,暗自窃喜她是多么成功的赌徒,得到他的喜欢,回到十四岁那一年;
现在第叁次,他答应不再寻找她,也亲手终结感情。
原来已经这么、这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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