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都能够迅速生效,发觉任何不合时宜的伟大志向都从不晃动历史分毫,并导致过程里的牺牲变得寻常,于是和解。
美国朋友也耸肩:“你知道,有些加拿大人就是喜欢把自己当救世主,空白而从不出错的社会性格。”
基于对死者的尊重,他没有对此做出任何评价,尽管理性同样这么认为。
但现在他自己爱上一个人,一个过分脆弱却又离奇坚韧的人,他的灵魂也会为之晃动。
所有“为什么”和“客观存在”都被感情淹没,他甚至相信,她不情不愿又点到为止的拥抱,都比他所有判断好用。
心脏在奇异的坍塌里,径自联想到,失去她的呼吸是如何让人感到煎熬。
他承认他也感到茫然,他们之间解不开的死结,比别人之所以般配的原因都要多。
但正是因为如此,他确信紧紧抓住她才是唯一解。只要她叁十岁他们还在一起,她会慢慢变得放心。
不过在这之前,在眼下,或许需要改变一点策略。
这头发是真够短的,堪堪垂在肩上位置。
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季允之盯着她,想告诉她这样无非少一点温婉,但更俏丽。
还是一样可爱。
“……什么事。”一一捂着马克杯,拒绝看他,“不能电话里说吗?”
他又安静半个月。但周五晚上忽然给她打电话,告诉她有些事还需要处理,约她周末见面。
口吻恢复平常的冷淡。
“我想了很久。”她不看他也好,他正好可以肆无忌惮凝视她,“你说得对。分开,你才会真正过得开心。”
商忆愣一愣。
“我不应该给你带来困扰。”他继续说,“这段时间很抱歉。”
她怔在原地,像是什么也没有想。
他抬手,把信封推给她。
“你付出了很多,虽然最终我都没有让你满意。”他停一停,演技不够纯粹,还是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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