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你怎么是这个样子的。”
“嗯？”
“以前明明很少说话的……”她茫茫然看着他，“他们都说你从来不说话……不近人情……”
“男人对待心爱的女生当然是另一种态度。”
身体被搂得更紧，声音就在眼睛前响起：“我心爱你。你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吗？”
“不明白……我不明白。”她紧紧闭上眼睛，胡言乱语，“你这么追，没有人受得了的……”
指骨忽然围圈冰凉触觉。
“那就慢慢适应。”手心再把手指围住，“我好喜欢你，你迟早要适应。”
她哪里还有理性可言，睁开眼后目光都是荡漾而闪烁的。知道左手有戒指，却只敢骂最无关紧要的位置：“女生二十岁才可以结婚！”
“你想就可以。”他单手撑着脑袋，撑在她脸颊上方，语气更加温柔，“我不逼你做任何事。但只要你有一丁点害怕，我们随时结婚。好不好？”
他知道她害怕。十七八岁的女孩该懂的都懂了，至少绝对已经明白贫富差距。虽然她现在情况特殊，和生存压力是没什么关系了，但跟他谈婚论嫁又是另一回事。
她望着他。
“我明年就回去，我们每天都可以在一起。”他继续安抚，“如果你高考不满意，想来美国上学，我就不回去，我们每周末都可以在一起。”
“总之不害怕，”她的手被牵起来，贴在他脸颊边，“好不好？我喜欢你，一直喜欢你……”
“别说了……”她打断他，声音却近似某种幸福过度无能为力的呜咽，躲进他怀里，“别说了。”
坏小孩一个。就是不给句准话。
他自己问：“那你喜欢我吗？”
她忽然静止了。
“眼睛睁开，”他的腿就压在她身上，她一动不能动，只能抬脸直面指令，“告诉我答案。如果不说话，就是喜欢。”
她索性又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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