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香一惊,忙站起身。
血色的白毛巾掉在地上,盏才意识到。
“受伤了?”他的语气不算太好。
盏走过去细瞧,没伤口啊。
“是耳蜗,盛听不见了。”阿香掐着手指心中忐忑。
其实把录音发给盏以后,她后悔过。她还没想好遇见盏要和他说什么。
当她面对盏,早已没有了与盛摊开对峙时的勇气,阿香强撑着站在盏的眼下,默不作声,等他来刨根问底的质问她。
他怕是来兴师问罪的。
在她做足心理准备后,盏只说了一个字。
“蠢。”
也不知是对盛还是对她,又或许二者都有。阿香犹豫了一瞬。
“他是为了保护我才…”
“那也是蠢。”
盏开口打断她想要继续说下去的话,他找到恢复因子,拿着喷雾就喷了过去。
冰冰凉凉的液体灌了一耳朵。
“几下就够,再喷就真聋了。”盛边喊边躲。
“呵,自作孽。”嘴上凶,手却停了。
盏打开说明读着,想起来被他放在门外的舒柔。
算了,死马当活马医。
他走出了门,喷嘴对着舒柔从头到脚一脑喷。
呲——呲呲…
石化表面出现裂纹,几秒后如蛋壳般缓慢剥落,露出舒柔仍在惊愕的脸。
一番抉择后追出来的阿香在看到舒柔时一怔,迟了一步才看到一地的碎泥。
“阿柔?你这是怎么?”
未剥落的泥石碎片还沾在舒柔身上,阿香面带疑惑走上前帮她清理。
面部有一大块石壳封印着她的嘴,在舒柔的疯狂眨眼暗示下,阿香心神意会先一步帮她揭开。
接着,听舒柔喊出一句。“什…神经病啊!死科瓦尔你完了!”
回音在走廊中传扬,她那咬牙切齿的模样,简直是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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