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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假之后,他一点也不收着了。
昨晚拆了三个套,但不止做了三次,具体算是多少次佟遥也分不清,因为被做到脑袋发懵,连眼泪都控制不住。
一颤一颤的高潮时,紧窄的甬道里他的存在感变得更强,佟遥甚至能感受到轮廓,她越想退开,越被他往怀里压。
周柏山撑在她身上,拇指压着她眼角帮忙擦掉眼泪,目光定在她脸上,嘴上问怎么哭得这么可怜,身下却仍在用力顶。
他有时候就是这样恶劣。
洗完澡已经是凌晨,他换被单的时候她坐在一旁困得意识模糊,后来沾上床就睡着了。
佟遥不知道周柏山怎么精力那样足,反正她的两条腿还酸着,没什么力气。
冬天的早饭冷得快,周柏山亲完她,过去把装早饭的袋子拆开,放到盘子上丢进微波炉热了几分钟。
吃过早饭,佟遥带了点小猫能吃的东西下楼,周柏山瞥一眼,本来想说话的,想了想又忍住了。
认真来说,这是他第一次给人准备惊喜。
那只猫在半个小时前被他送到宠物医院了,流浪猫身上毛病多,要做完全身检查之后才能带回家,所以周柏山把猫留在那儿了,最早也得等明天才能接回来。
没几分钟,佟遥在他预料之中拎着吃的折返回来。
“猫不在?”
她摇摇头,“估计出去找吃的了,我下午再去看看。”
临近年关,小区也比以往热闹一点。
大清早就有小孩子在楼下扔摔炮玩,噼里啪啦的响。
到晚上,不知道哪里又开始放烟花,佟遥撑在窗户边往外望,看不真切,应该是在离这边有段距离的城郊,远到只能看到朦朦胧胧的一点斑斓焰火。
城区是不给放烟花的,往年乡下一些返乡的小辈们会买几箱烟花放给老人看,图个热闹劲。
身后,周柏山厨房出来拎了块抹布出来,穿件卫衣,袖子卷到手肘,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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