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是一种临阵脱逃。
一个装着菜肴的盘子被推到了我眼前,我抬头,看见了妹妹的脸。
“哥哥,你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了。”妹妹忧心忡忡的说:“你怎么了?好歹吃点吧?”
我没有办法拒绝妹妹对我展露出那种关心、担忧的样子,于是我摇了摇头,对她微笑着说:“哥哥没事。”然后若无其事的用筷子夹起一块盘子里的食物,放进嘴里——
然后抱着马桶吐得昏天地暗。
可惜干瘪的胃囊吐不出任何东西,只能一个劲的吐酸水,感觉胆汁都要吐出来了。
妹妹也被吓坏了,拍着我的背,后面又递上一杯温水:“哥哥,你是不是对这个东西过敏啊?我看你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这个东西。
……这是什么东西呢?
啊,我记起来了,这是妹妹从小就爱吃的菜,小时候因为她喜欢吃,我也喜欢上了这道菜,以至于在那天午餐时,我可笑的闹了脾气,问佣人:“今天没有那道菜吗?”
父亲终于把他放在文件上的目光移动了半寸,看了一眼我,温和的说:“小彧,不能挑食。”
从此以后,那道菜再也没有在家里的餐桌上出现过。
那是再长大一点的时候。
我喜欢上了画画,那段时间几乎是有点废寝忘食的、痴迷的状态。母亲三番两次的喝止我都当成了耳旁风,直到有一天,父亲叫我去了他办公的书房。
我以为他要教育我,或者至少对我说些什么,但他好像半天后才注意到我,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笑着说:“啊……小彧,你来了,看看这个吧。”
我迟疑的接了过来,却只是几副很美、很惊艳的画作。
以小孩子的眼光,我并不能穷尽一切溢美的词汇去赞叹,我只是心灵受到了震撼,我从来没有在一副画作上见过那样浓烈的情感色彩、那样磅礴的生命力,超脱于其精湛绝伦的画技,几乎是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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