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八戒,见他瘫在地上起不来,伸手将他拎起,如同一坨发臭酸腐的烂肉。
八戒头晕眼花,见着是猴子,问道:“哥哥,我这头可肿,脸可青么?”
猴子骂道:“谁是你哥哥!”
那妖精不见得有这般本事,猴子瞧着他那伤不对路,诘问道:“伤怎来的?”
八戒恐破戒强了那女妖怪之事败露,也不曾看清那莽汉来历,便扯道:“我自己跌的。”
这呆子肿得眼睛瞧不见,牙齿也打落了许多,显是被人下了死手,那妖精是女流之辈,有多少力气能将他打成这样。
瞧着这呆子肋骨都被打断了两根,五脏俱损,饶是他同这呆子争斗,未必能将他伤成这样,可是骗鬼呢:“怎么跌的?”
“我被那厮将丝绳罩住,放了绊脚索,不知跌了多少跟头,跌得我腰拖背折,寸步难移。”
猴子冷笑两声,他素来知道这呆子有二心,不知为何隐瞒,心下留意,但当务之急是救出师傅,便不再同他攀扯,拽步便走,擎着棒子直往那妖怪庄子而去。
一路闯过桥去,径入洞里,只见师父吊在那里哼哼地哭哩。
猴子心下一麻,将绳索挑断放下唐僧,师父软软的身子被他接着,那眼泪花儿也沾在了他衣襟上。
那柔弱的师傅哭得满面泪花,猴子使袖子给他擦了,瞧见他那手腕上具是淤青,心里懊悔,以后可不能叫他自己去化缘,这缘没化成,命险些丢了。
“妖精哪里去了?”八戒沙僧问道。
“那七个怪都赤条条的往后边叫儿子去了。”
猴子单手护着他,抡起棍子往后院里寻去,却不见妖精踪迹,心下有火发不出。
恶狠狠朝着怀里那不能理事的师傅低声斥责:“师父,下次化斋,还是我去吧。”
唐僧心里也是懊悔,早知他必定不会如此置气,只得应道:“以后就是饿死,也再不去了。”
猴子瞧着他白净的脸上不仅有泪痕,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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