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摸他的头,他低下头对准观音的脖子,只要他咬下去,便能让观音头身分离,命丧当场。
可观音毫不设防,凑过来蹭他的脑袋,他发出了一声猫叫,有些不自然地拱了拱头,在观音脖子上蹭了蹭,舌头舔了舔观音的脸,他发现自己硬了。
原来那些日子郁郁不得志,恨不得将观音撕碎,不全是为了他失去的自由尊严,还有在这个人面前不被承认的屈居人下的灵魂。
他连摸带蹭的,仗着兽身装作无知,扒在观音浴桶前,看他沐浴。
观音伸出一只带水的手按他的头,他拱在观音手上,伸出舌头舔那只素白的手。
那只手曾用杨柳抽他无数次。
他又硬了。
他也要抽观音无数次。
观音被他逗笑了,扬起水来弹他,叫他出去。
他前爪用力,跳进了浴桶里,水花溅起来,他趴在了那人身上,舔他的嘴唇。
观音的身子如白玉无瑕,生的匀称极了,素日清修,高洁得如同山上雪。
金毛熠熠生辉,摸上去软软的,湿漉漉的沾了水,他甩了甩头,观音用手挡着叫他出去。
他那根硬着的东西抵住了观音,观音斥他的样子好像前世。
叫他发狂。
最终他被观音甩出去,杨柳抽了不知多少下,他缩在门外舔自己的毛,血沁出来,他想杀了观音。
可后半夜他打了个喷嚏,观音又开了门叫他滚进去。
他蹭了蹭观音的腿,观音板着脸叫他小畜生,给他上药。
“哭什么?”
他吸了吸鼻子,噙着泪委屈。
“你是到发情期了吗?”观音给他找了个理由,琢磨自己有什么能帮这金毛小狗的。
观音的手软,摸了他一会儿,他又硬了。
在观音身上蹭。
观音拍了他的脑袋,一副拿他没办法的样子,最终还是帮他摸了摸。
他喷得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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