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刺,充满防备与警惕。
他抽出两张纸巾,轻轻擦掉她脸上的薄汗,又将她整个人抱紧。
沉微夏意识睡着了,但身体还没有从刚才激烈的性事中恢复过来,在他收紧的手臂中敏感的颤了颤,嘴里又溢出声呻吟,“嗯……”
周宴辞被她哼得下体紧了紧。
要不是担心她身体吃不消,他也不会一次就放过她。
老季在百米之外抽了半天的烟,最后见车子的晃动停了,才回到车上。
他拉过安全带扣好,手扶住方向盘,很有眼力劲的询问老板:“要送沉小姐回学校吗?”
周宴辞握着沉微夏的手,细细摩挲着她的腕部,没吭声。
老季懂了,直接打了回酒店的导航。
半路,周宴辞一直仰着的身体忽然坐直,“老季。”
老季其实并不老,上个月刚过了三十五岁生日,从他成年起就跟着他做事了,蹉跎消磨了十一年时光,呕心沥血的扑在工作上,至今连女朋友都没谈一个。
听到那位天下乌鸦一般黑的老板喊自己,他心头本能的划过不好的预感。
“您说。”
缠绵的雨丝从车窗微开的缝隙漏进来,飘进周宴辞的眼睛里,浸湿了目光。
他望着窗外,脸上是久居高位的上位者少有的茫然:“你说,我当年是不是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