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交流,还是为了发布各种通知。李扬看到的这条消息,就是他们的辅导员黄老师发的。
黄老师全名叫黄彩霞,是一个总板着脸的中年妇女。
一般来说,辅导员这种工作都是由年轻老师来做,干个三五年后就会高升,调到机关或其他单位去。像黄老师这样,人到中年还在干辅导员的,算是个异类。
后来,李扬才从小道消息中得知,黄老师是因为刚参加工作时得罪了书记,所以,在书记任职期间,她一直没被重用,只能干辅导员。就这样干了一年又一年,直到李扬毕业那年,他们书记退休,黄老师这才在多方运作下调走了。
回到此刻,令李扬在意的,并不是这四个人中没有自己,而是消息中的“全体同学”四个字。他可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投过这个票。
他略一思索,在手机上敲下了几个字:“啥时候‘全体同学’投的票?”
他特意标注出“全体同学”。
其实,他隐约知道这背后的猫腻。几天前,他就听一个舍友说过,想要获得入党积极分子的资格,就得给辅导员送礼。那个舍友甚至还亲眼见过,班长拎着大包小包进了辅导员的办公室。
李扬对这种权利交易其实并不抵触。他深知,在当今社会,不送礼、不找关系,是办不成事的。就像你做生意,即使各种手续合法合规,但只要相关部门钱没给到位,那也会被人卡。相反,如果上下都打点好了,手续什么的就不重要了。出身经商家庭的他,对这种潜规则可谓感触颇深。
只不过,如果这件事是在私底下做,李扬自然不会找这个麻烦。但让他反感的是,这种暗箱操作现在不仅被搬到台面上,还打着“全体同学”的旗号。这让他有种“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的感觉。
况且,在他心里,对大学还抱有一个美好的幻想。他单纯地认为,这里的一切都应该是纯粹的,是一块净土。
他看不上那些所谓的入党积极分子,虽然很多人为它争破了头。在他眼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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