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弟欺负然后受不了干脆打算走人,走人之前把之前在禅院家欺负得过分的人全部杀了。
“悟少爷,我们快走吧!”担心受到牵连的侍女想要劝阻五条悟,想要带他离开宴会厅赶快回五条家,但是被五条悟躲了过去。
此时的宴会厅早就没有奢靡的样子,到处乱七八糟。茶水,酒水,食物等东西统统洒落在地,有的甚至沾染上了精美的屏风,让那价值连城的屏风变得滑稽的同时又出乎意料衬景起来。
“悟少爷!”来来往往的人群尖叫着,还有人企图呼唤回五条悟,都被五条悟无视掉了。
五条悟当然不会回去。
这是难得的机会,不是吗?
脚踩在木质地面上,发出的声音很沉闷。如果不是咒术师天生的身体素质,或许根本听不见。
现在还是夜晚,走廊外是精致如同浮世绘般的美景,却一动不动,真就和浮世绘一样精致到毫无生机。
惊慌的侍从,流血的护卫,还有恼怒的大人们。
五条悟一一路过,没有任何停留。
心中的兴趣越来越淡,脚步也越来越缓慢,那因为逃脱了短暂束缚而跳动的心脏似乎又变回了死寂。
直到,五条悟看见了那圆月下突然出现的女人。
很突兀的,就这样出现了。其实这种突然出现的人影是很恐怖的,但很奇怪的,五条悟一点都不觉得恐怖,只觉得自己发现了不得了的东西。
她就这样出现了,站在圆月之下。
月白的光编织成了薄薄的头纱,将她长如绸缎的银发遮盖,却泄出了璀璨如银河的光芒,在她转身时,又汇聚成蜿蜒的河流,任由那长发飘散落入花丛中。
纤长的双眉如落在枝头上的新雪般透白,稍稍颤抖,新雪就飘飘然然落在睫毛上,又将睫毛染成雪色。
她的身形修长高挑,过分宽大的纯白色羽织遮挡住了她绝大部分的肌肤,只有胸襟前一点红色的襦袢,还有一双白得接近透明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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