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之助看起来很激动的样子呢。”崛川国广握着点心托盘,有些无奈,“不过我们肯定是不会做出让主公不高兴的事情啦。”
狐之助才不听信崛川的鬼话。应该说整个房间内它都觉得危险无比!
“不要以为说点好话我就心软了!”狐之助将挪到审神者的胸前,伸出两只前爪摁住了审神者的嘴巴,“我就在这里守着了!”
眼看狐之助誓死守护审神者清白的样子,髭切歪歪脑袋,做出投降的表情,满腹遗憾对自己的弟弟说:“好遗憾啊,弟弟,没有办法亲吻统领了呢。你会很失望吗?”
膝丸的脸本来就红,这回听哥哥的话更是从天灵盖红到脖子,往下延伸到整个人都被蒸熟了一般。
“阿尼甲!不要说这种话啊!统领听到绝对又会打我们一顿的!”
髭切脸上的失望更加浓重了。
“你说得对,确实该打一顿。”
突如其来的少女音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又拉回了审神者身上。
只见原本昏睡的少女从被褥中爬起来,右手抓着狐之助的两只前爪吊在空中,另一只手已经握紧了拳头。
所有刀剑:……啊,要挨揍了呢。
于是,所有在房间内的刀剑都被一记拳头击倒在地,包括狐之助。
“呜哇!为什么狐之助也要挨打!明明狐之助保护住了羽毛大人的初吻!狐之助是无辜的!”狐之助抱头痛哭,哭得昏天喊地。
羽生慈听着烦躁,熟练从袖子里拿出油豆腐塞进狐狸式神的嘴里。
“嗷呜!”狐之助咬住油豆腐止住哭泣,“呜呜呜羽毛大人对我真好!”
就狐之助这种靠着哭闹换油豆腐的手段已经不知道从羽生慈这里换走多少油豆腐了。如果不是式神,现在它绝对是一只猪咪。
做完日课,羽生慈收起拳头,小小踢一脚倒在地上装死的鹤丸国永,“所以你们在密谋什么,我也要听。”
鹤丸嗖一下从地上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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