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丸将倒在地上不想起来的兄长扶起来,“阿尼甲,该起来了。”
髭切被生拉硬拽爬起来,捂着脑门,“可是真的很疼啊。统领下手总是那么狠。”
羽生慈笑容满面,“你想再来一次?”
髭切:……倒不是这么说的。
源氏兄弟就这样离开了房间。
宗三左文字将用来照顾审神者的东西收拾好,看了眼羽生慈,便将脑袋低下去。
“唔,老爷子突然想起来,有点事情要做呢。鹤丸要不要陪老爷子去呢?”三日月站起来,朝着鹤丸问道。
鹤丸眨眨眼,随即露出清爽开朗的笑容,“哦!好!”
揽住三日月的肩膀,鹤丸笑嘻嘻和羽生慈道别,“主公,我们先去准备咯!等会就在大广间等您啦!”
羽生慈昂首,看着他们离去。
房间内只剩下了宗三和羽生慈。
“有什么话要说的吗?”羽生慈侧目,看向宗三左文字。
粉发的付丧神跪坐在床边,手中还抓着毛巾。
三日月是特意让鹤丸跟着他一起离开的,并且也确定羽生慈可以猜出他的意图。
羽生慈确实看出来了。
“……有什么好说的呢?主公只要醒来就足够了,小夜和江雪哥都会很高兴的。”
房间内一时间寂静下来。
羽生慈突然上前,来到宗三左文字的身前。
付丧神的手指再一次缩紧,将脑袋垂地更低。
“你改变了你想追寻的东西。”
不是疑问,是肯定。
审神者的语气很平静,很平淡。那种过分平淡的语气,却将宗三的内心所想全数拖出。
宗三猛然抬头,“主公,会认为这是懦弱的表现吗?”
“你觉得呢?”羽生慈眉眼舒缓。
她并没有笑,眉眼舒缓平和,用一种绝对宁静的眼神直视自己面前的付丧神,“你觉得,我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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