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温若深抬起他那只戴着银戒的右手,眼眶和鼻尖都是红彤彤的,泪水在眼中酝酿。
温若深垂下眼帘看着那枚银戒,不好意思地说着:“这枚银戒和我母亲没有任何关系,当时是我编出的谎言。
但是,这枚银戒的的确确是我亲手做来送给另一半的,我不想骗你。”
骆禹明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温若深要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呢,原来是因为这个。
“我只对你说过这一句谎话。”
温若深以前的确撒谎成性,因为他知道自己实话实说会被母亲责罚。
所以,他的谎话可以做到张口就来还能天衣无缝。
这枚戒指,是他十八岁成年那天自己亲手做的。
那时候的母亲已经出院了,人痴痴傻傻的有时候她根本就认不清温若深是谁。
他觉得自己已经完全自由了,父亲再也没有回来看过他们母子俩,母亲已经没有能力再控制他了。
就算他和父亲一样都喜欢男人也没关系,不会有人再敢说他些什么了。
他去亲手做了一枚戒指,刻上他自己名字的缩写,虽然是很普通的银戒,但他觉得这意义重大。
他买了蛋糕,又把银戒带回了家,放在自己痴呆的母亲手里。
温若深给自己唱了生日歌,自己许愿吹灭蜡烛,自己收礼物。
他从母亲手里拿回银戒,带着浅笑看向母亲,温柔道:“谢谢妈妈的礼物,我会把它交给我未来的爱人的。”
以前他的生日礼物是一套又一套卷子,今年妈妈送给他的礼物是枚银戒。
他的妈妈终于开始爱他了。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温若深一直都是清醒地看着自己的偏执病态,看自己做出那些常人无法理解的举动。
他沉溺其中又无法自拔。
如同飞蛾扑火般自焚,被病态的控制变得扭曲,犹如恶鬼。
真正
-->>(第2/3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