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房间的时候,骆禹明整张脸都开始控制不住地泛红,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架在烧烤架上烘烤的鸭子。
这是温若深一早就通知给酒店的,毕竟昨晚他们已经把床单弄脏了,要不是太累了估计也不会将就着睡觉。
保洁阿姨熟练的拆床单,对于站在旁边的两个大男人视若无睹,她略显沧桑的脸上是一种习以为常的麻木感。
余光瞥见这两个大男人脖子上的吻痕,保洁阿姨不由得加快了动作,恨不得一秒钟就把床单换好赶紧溜走。
年轻就是好啊,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开放了。
保洁阿姨一边拆床单,一边在心里想着。
但是,骆禹明显然做不到视若无睹,他只要想到床单上的东西有可能被别人看见,他就觉得坐立不安。
伸手拉了拉温若深的手指,骆禹明羞赧地轻声问:“那个……能不能自己洗?”
手指灵活缠上,互相纠缠在一起,温若深哼笑着,明知故问道:“怕被她看到啊?”
抿了抿唇,骆禹明从温若深声的语气里听出了几分坏心思,不作答,转头将视线落在保洁阿姨手上。
那被弄脏的床单已经被保洁阿姨拆完装到桶里了,此刻保洁阿姨正在铺新的床单。
要是保洁阿姨有心,早就该看到了。
见状,他也不再纠结,反而拉住温若深的手,脸上红晕在消退,慢吞吞地说了句:“我饿了。”
温若深没再继续逗弄骆禹明,两人手拉着手就往酒店餐厅走去,打算先填饱肚子再去其他地方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