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的银戒,又看了一眼左手无名指上的银戒,突然想起了温若深以前说的话。
【戴了我的银戒,你的命就归我管了。】
【乖乖别哭,我会永远陪着你的。】
泪水瞬间模糊了视线,巨大的落差感压得骆禹明喘不过气,他不明白为什么温若深突然就不在乎他会做些什么了。
曾经说的永远陪着他,还会算数吗?
女店员拿了抽纸递给骆禹明,关心地问:“先生,你没事吧?”
被陌生人的关心让骆禹明打转的泪水犹如断了线的珠串,豆大的泪珠一颗一颗坠落,泛红的眼眶里泪眼朦胧,鼻尖红通通的,看起来是那么可怜。
他故作坚强地摆了摆手,拿纸巾擦掉眼泪,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说道:“没事,不用在意我。”
女店员犹豫了一会,看到骆禹明手中的银戒和无名指上戴着的银戒,“先生一定很爱你的爱人吧?所以才专门在圣诞节这天做银戒,您是和爱人闹矛盾了吗?
虽然这么问有些冒昧,但是也许我能帮您些什么呢?毕竟双方的感情有时候会被自己的主观误导,有时候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女店员这番话说得很诚恳,骆禹明能感觉出来对方是真心想要帮他的,他深呼吸着,将那些悲伤的负面情绪压下去。
他的兴致仍然不高,或许是因为内心的压抑可以对外释放,有人愿意倾听他的难过,他还是选择告诉女店员。
“我想送给我爱人银戒,因为他之前送给了我一个,以前他总会关心我要去哪里或者去做什么,但是今天他却什么都没问,只让我早点回去,我觉得……他可能没有以前那么喜欢我了。”
女店员搬了把椅子坐下,手撑着下巴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劲,说:“可是这些都是你主观想的呀,也许你的爱人并没有这个意思,也许是他猜到了你是为了给他送圣诞礼物才要出去的,所以没问理由呢?”
骆禹明迟疑了一下,语气极其微弱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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