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闲说着,轻叹一声。
    “你来的真不是时候。当年见了这身锦衣,就算上三品也不敢炸刺儿。现在混得不如兵马司,唉……”郑辉叹息。
    清晨的万平街上,整洁的青石板铺路,行人点点,酒肆花楼关着门,只有卖货的商铺大门敞开。
    一行四人所过之处,众多店铺的掌柜或伙计主动打招呼,笑呵呵郑黑郑哥地叫着。
    一些相熟的人送一些吃食,郑辉平时不收,今天却收了一些花生、脆饼、桂花糕等零食,韩安博不吃零嘴,分给李清闲和于平。
    于平乐得两眼眯成一条缝,吃的不亦乐乎,偷偷感谢李清闲:“你多病几天,都是托你的福。”
    李清闲看了一眼他手中的零食,问:“你不喜欢吃桂花糕?”
    “是太喜欢吃,舍不得,留着慢慢吃。”于平小心翼翼摸了摸纸包桂花糕。
    不一会儿,几人路过刘记丰祥号绸缎庄。
    门口立着两个一身黑衣短打的壮汉,冷眼看了看四人,然后望向别处。
    走了几步,郑辉低声道:“牌匾前的刘记没了,下面多了一朵血色月季花,怕是魔门刚印上的,可怜的老刘。”
    韩安博叹息一声,摇了摇头。
    清晨的万平街冷冷清清,临近街尾,淡淡的酒香在空中回荡。
    郑辉用力吸了吸鼻子,望向海花楼。
    三层气派的大木楼耸立,一个个伙计正在擦拭各处悬挂的大红灯笼。
    正门海花楼三字牌匾右下角,赫然是开国名相徐子平的题字。
    与别家不同,这家门前挂着的酒旗是绯黄两色缝边,只有皇上到过的店,才能竖起这样的酒旗。
    楼前两个酒幌轻轻飘荡,右侧写着“酿成春夏秋冬酒”,左侧书“醉了东西南北人”。
    郑辉忍不住看了李清闲一眼,道:“你上次说,等你晋升十品或我晋升九品,给我买一坛花海大酿,可别忘了。”
    “真要到了那一天,我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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