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痛着每一个人的脑仁,身体稍微虚弱的人甚至听之欲呕。
抬棺的士兵心神惶惶,但上头没有命令,也不敢停下来,只得硬着头皮往皇陵中走。
“阿弥陀佛,且慢。”祭台之上,皇寺的大长老玄冰大师念了一声佛号,从莲座上站起,“梓宫如此不安,主人定有大冤屈,此刻不宜入陵,以免搅扰祖宗安宁。”
玄冰大师清朗的声音从高台上传下,跪在下面的群臣听得一清二楚。
宫变之事有小部分人亲身经历,大多数人对各种流言也是心中有数,立时就信了玄冰大师的话。
“大师此话何意?”应如行望着带着众尼往梓宫走去的玄冰大师,心头几乎呕出血来。
皇庙不受朝廷管辖,是京城中唯一的方外之地。庙里的大师各个佛法深厚,没有世俗的欲望,极其难以结交,更加不能威逼利诱。是以她这些年来,顶多渗透进底层的僧人,真正的大师根本拉拢不到。
但这些大师在佛教盛行的大兴却有极高的威望。她们说的话连皇上都不能小觑,尤其是在鬼神之说上。
“请问大师可有破解之法。俗话说入土为安,不能让妻主曝尸荒野啊。”扶灵的人中走出一人,扑通跪在了祭台前,正是短短一月就形销骨立的太女夫张氏。他嚎啕大哭起来,尖锐的声音与那鬼叫竟是不分伯仲。
太女夫向来端庄大气,如今这副模样,在场之人无不心有戚戚,向其投去了同情的目光。
应如行冷眼看着他,思索该如何处置之时,玄冰大师已经走到梓宫前。
玄冰大师闭上眼,双手合十,口中不知默念着什么。众人望着她,谁也不敢打扰。
过了一会,玄冰大师睁开眼睛说道:“苦主的仇人就在此地,所以冤魂才会这般不甘。”
玄冰大师此话一出,应如风和几个胆大的大臣立时的偷眼望向了高台上的应如行。
应如行脸色微变,但她哪会是信鬼神之说的人,当即从高台上走下,打算亲自查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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