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的,她恐怕比自己对裴府的了解深得多。
“唉。”应如风面露难色。
辛无忧顿时觉得其中有隐情,连忙说道:“你不要害怕,告诉我,我一定会为你做主的。在萝城,只要有我辛无忧一日,你便不用害怕任何人。”
应如风吞吞吐吐地说道:“不是小侄不愿意讲,着实是这件事有伤家母脸面。”
“何出此言?”辛无忧不解地问道。
应如风叹了一口气,“家母年轻时曾去喀兰做过生意,在那里认识了一名当地男子。只可惜喀兰不许两族平民通婚,家母未能将那名男子收入房中。外面那两人其实是那名男子的儿子和侍仆。家母对此事颇感遗憾,遗书中让我多照顾那名男子的后人,我才将他们说做远房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