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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值夜时恰好路过,花公子哭得可惨了。”侍男说道。
“什么?在他房中施刑?没有旁人?”红袖顿觉不妙。那两样东西,应如风曾在他臀上比过,最后被他撒娇躲了过去。
“没有。”侍男答完眼前的人就没了踪影。
红袖站在花见雪屋外,听着那一阵阵随风飘散的哭声,拳头都握紧了。那哪是什么哭得太惨了,怕不是哭得太爽了。
那抽搭几下又哼唧几下再喘几下的声音,他都能想象出应如风把人抱在腿上,打一下,揉揉屁股,再哄上好一会。要是真打,这么久了,哪还有力气哭?
“花公子也太惨了。”赶上来的侍男感慨道,“公子,你该消气了吧。这儿风大,早点回屋吧。”
“这么同情他,我教你解救他的方法。”红袖阴恻恻地看向侍男。
“公子心肠真好,以德报怨。”侍男听完流露出钦佩之色,转身而去。
咚咚咚。
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应如风弹棉花弹得正上头,突然被打断,十分不悦地问道:“何事?”
侍男在门外喊道:“红袖公子身子不舒服,求家主过来看看。”
想起红袖那副可怜样,应如风心软了下,“好,我等会过去。”
应如风低下头,花见雪下身仅剩一条到大腿的短裤,翘着光溜溜的小腿在她膝上趴着。
果然如他自己所说,肤白胜雪,连脚底都是莹润的白,一点别的颜色都不掺杂。
冬日衣衫厚,应如风一层层剥着,如同揭开有着不同夹心的千层小蛋糕,每一层都是不同的味道。她迫不及待地想要探索新的口味。
仅剩最后一层,她反到不急了。好饭不怕晚,猴急吞下去,连味道都体会不到,只剩个饱腹的作用,便没了意思。
她得好好想想,该如何享用这最后一层。
应如风拉平花见雪的裤脚,板着脸教训了一句,“以后不准再如此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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