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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可就错怪我了。”应如风托起他的下巴,放在掌心把玩,“不是你自己要跑的吗?能不能跑掉是你的本事, 能不能捉回你是我的本事。”
应如风抬起蓝潇的手, 拿出一个银镯, 温柔地给他戴上, “夫郎还是多戴几个银镯好看, 以后不要再随便给别人了。”
蓝潇咬了咬唇,难怪那赶车的男人看着就像在道上混了很多年,门路很多的样子, 原来根本就是她的人。
他太笨了。对方一直带着他在城里绕圈子, 他居然都没有意识到。
“我跟你回去就是。”蓝潇丧气道。
应如风低头看着趴在地上的男人,他平时衣不裹体, 现在穿着她的长衫,每一处都遮得严实,倒有一种别样的刺激,仿佛浪荡的伎子试图装作保守的人夫,让她非常想要将他从中剥离, 撕下他的伪装。
“不急,让我先教夫郎一些规矩。我们裴府可从不发卖人,你这样败坏我的名声, 我很生气。”应如风慢慢地掀开他的领口,如同剥橘子皮一般, 一点点掰着,免得弄伤多汁的橘肉。
“你要如何?”蓝潇试图抓住衣襟, 却根本敌不过她,只能任由凉风再次吹进腿间。
应如风摸出蓝潇收在腰间的红绸, “没想到你这么喜欢它,逃跑都不忘带着。那就再用一次吧。”
他的双手被摁向头顶,红绸轻车熟路地缠上。
温热的身躯覆了上来,在一切变成空白之前,蓝潇听到她在自己耳边低语,“以后我在哪捉到你,我们就在哪做。”
既然敢给她下情蛊,那就不要畏惧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成为她的解药。
……
“还逃吗?”晃荡的马车里,应如风握住蓝潇的腰身,隔着布料细细地把玩。
要不是还惦记着即将开场的庆功宴,应如风绝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他。看着他身上穿着寻常衣衫,应如风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手指缠上他的腰带,想要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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