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知道如何止痛,但他不想再做,那样作践自己,折磨自己,得到的,无非是扩大的黑洞,无尽的空虚。
总算坚持到药效上来,刚想起身淋浴,手机响了…
接通,杨麓爽朗的声音传来:“周末去打高尔夫怎样?苍岚山那边开了新的半山果岭,听说打起来特别得劲!”
“…”他一手拿着电话,一手又回到了眉心…怎么会?痛得更厉害了…
不对!
不是生理病痛!是…
心?
还夹杂了澎湃袭来的情欲…
药失效了吗?
不对!
不是药的问题,是那人…
“喂喂喂?你有在听我说话吗?”杨麓在电话那头急急唤他。
他却失了神般站起身,走到窗边摆放的望远镜前,低头看了看,身子立刻石化般动弹不得,手中电话,脆响落地。
“喂喂?出了什么事了?”杨麓还在电话那头叫他,可他却什么也听不进去,身体是僵直的,脸孔是暗淡的,一身狼狈,狼狈到自己都没办法面对自己。
还要再来一次吗?
他痛苦闭上眼睛,好半天才有勇气睁开,困难弯下腰,捡起地上掉落的手机,回拨过去…
“是我。”
“你吓死我了!”杨麓嚷,他已经准备冲出门去救他了。
“她回来了。”封楚熠有气无力地说。
“谁?”杨麓愣了一下,不过作为他的主治心理医生兼同窗好友,他的一切,自然熟知,立刻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谁。
“她自己回来的?还是你弟?”杨麓只觉得意外,没想她会回来。
“今晚遇到他们了。”答案只需要这一句。
“这会子麻烦了啊!想当初你那么拼,也要把她赶回法国,被你弟弟这一搅和,不都白费了!哎?不对!你不是说,他答应过你的吗?”
封楚熠此时已经快被不属于自己的混乱感受搅得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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