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托代购买的,明天给你带一盒来,算我的份子钱。”
江重意笑着说,那她明天也要补上酒席的礼物,请吃一顿饭。
下了班,江重意和叶绍远讲了这事,藏了几句关于年龄的话。
叶绍远好奇道:“怎么当时不请你室友来,学生和社会人士的身份差别有那么大吗?”
江重意说:“他们会问东问西,偏要追根究底。而且他们知道了,全班、全校的人很快也都知道了,想入非非,然后传到网络上做谈资获取流量。我也不喜欢他们。”
婚礼现场,女方的亲戚围了叁桌。叶绍远和江重意过去敬酒时,他们憨笑着祝福,祝福他们像巴金和萧珊、钱谦益和柳如是那般相濡以沫,但望着叶绍远的眼神里透着探究和畏惧,鄙夷和羡慕;对着江重意,尾音轻佻,眼神打趣,整个人不禁轻松,腰不自禁扳直了点。那一刻,叶绍远理解了江重意提到家里人时候的抗拒。
不想现在的学生还是一样做派。
叶绍远说:“不请他们是对的。”
怪不得资料上写江重意性格内向,好友不多,独来独往。
还好他是江重意的丈夫。
迄今,他们结婚快要叁年。按江重意显露出的惬意表情来看,他是一位疼爱妻子的好丈夫。
江重意说:“我的戒指都旧了。”
“怎么会呢,是我挡到光了。”叶绍远拉着江重意的手,往灯光下走,他侧身,“看,又和新的一样了。”
“在光下当然亮了。”江重意不满意答案,抽回手,折了话题,“妈带着小宝在院子里玩。爸让你去书房,和你讲两句话。”
“好,你呢?待在哪里?”叶绍远说,“我好去找你。”
江重意想了想,说:“卧室吧,我去看一会儿电视,再躺一会儿。”
“嗯,我让叔叔阿姨拿点好吃的上去。”
他们在卧室门口分别。
叶绍远踩亮了灯,感应灯由近至远,依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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