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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世存没说话,黑黢黢的眸子看着沉月怜,还是平常那副清清冷冷的样子。
“呵,姐姐能有什么事?托了裴大人的福,皇后娘娘被禁足,贵妃娘娘这下正得盛宠呢。不过若不是借着她的名头,小女子能有站在这里与裴大人单独交谈的机会吗?”沉月怜不忿地阴阳怪气道。
裴世存沉默了半晌,还是决定说:“在下不会娶沉小姐,沉小姐给某下春药前就该知道这件事才对。”他不想再应付沉月怜了,决定索性就在这里把麻烦一次性解决了。
“你...你...你怎么会知道...你告诉我父亲了?不...不对...”沉月怜逐渐开始喃喃自语,飞快地想着其中的利害关系——如果自己的父亲知道了此事,很可能立马放弃自己以求自保,像当初放弃姐姐那样,不可能会在自己的软磨硬泡下同意找丞相大人提结姻亲的事——“所以是你父亲知道了?”沉月怜又问。
“在下并未将此事声张。”裴世存说道,意思是自己的父亲裴丞相也不知此事。
“为何?”沉月怜紧接着问,然后很快自己就想通了其中关窍——自己这是沾了姐姐的光。沉月怜不禁想到刚刚那个乖乖被裴世存抱在怀里的胡姬,忍不住继续说:“原来如此。所以你把这件事全部算在了宋家那个胡姬头上了,对吧?”
“若是沉小姐愿意,也可以算在沉小姐的头上,只是后果想必是沉小姐不愿见到的。”裴世存的话里隐隐含着威胁,此事证据实物全部都在他手上。
沉月怜也听出来了,若是这件事真的被揭发,沉尚书可能会被“教女无方”的唾沫星子淹死,自己也会成为一个毫无联姻价值的烫手山芋,只能给人做妾了。本来当初是想冒险一搏,生米煮成熟饭之后,以裴世存酒后失态为由将自己给摘出去,然后嫁进裴府当正妻。
毕竟她找的是上好的药,一阴一阳,无色无味,单独不起作用,要合在一起使用才会见效。她一份下在了裴世存的酒里,另一份下在了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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