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出口。
其实如果愿意,更加隐蔽,更加没有破绽的方式,对于他来说也并非难事。
而谢行瑜偏偏,选择最容易露马脚的方式。
想法也很简单,如果不被发现,无法让人察觉到的,做来还有什么意义呢。
“好。”
而他表现出来的,依旧是闷闷的样子:“姐,我只是太害怕了。”
这句话倒是勉强算服从内心说出的。
毕竟从回来的第一天他就察觉到不对劲,只是他一直装作毫不察觉。
温嘉宁疾病这件事,虽然她小心翼翼躲躲藏藏,可谢行瑜很早就察觉出了,她不愿意说,那他也就不去过问。
但作为她的家人,她的弟弟,理应担心她的身体健康状态,不是吗?
只是一点很小的手段,没有错误。
当知道无时无刻存在的风险后,恨不得让他把温嘉宁捆在身边,可他不能。
“我知道,我就在这里,哪都不去。”
多好听的话啊,但每一个字都不能去相信。
而感受着她的手,又安抚的轻拍着他的脊背,一下一下,谢行瑜又想起了那只鸟。
那只从窗户逃出就被撞死的鸟。
从再见面到现在,他的每一步都带着试探,只一次略微的失控,都能让温嘉宁飞速逃离,只有表现的足够无害、脆弱,没有攻击性。
她才会靠近他。
用一种几乎圣母的方式,接纳他。
“乖,小鱼最听话了。”好孩子的奖励是夸赞和主动的一个吻。
连吻都称不上,只是低下头蹭了下他的眼尾。
没有沾染上任何情欲,她应该真的很喜欢他的眼睛,才会无数次的一次的用手描摹。
对于这点谢行瑜很受用。
他巴不得温嘉宁更喜欢他一点,目光能够长久的停留在他的身上。
爱是贪心的饿兽。
它努力吞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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