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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水婔姐口中令人心空的神之一秒,面对这个跪在自己足前像落水狗一样凄惨落魄的男人,她完全想象不出来。
把玩着手中细长的皮拍,殷韵想他这么不情愿,身上却没什么因激烈反抗造成的伤口,脸蛋也白净,大概是灌了药弄晕了送过来的。
迷迷糊糊被人清洗了身子,换上了新衣服,睁开眼却发现身边围着几个大汉虎视眈眈地盯着,如此惊悚的场景,任谁都淡定不下来。
殷韵表示理解,但同为池中物,很抱歉她也改变不了什么。
一个人的独角戏有点无聊,甩动着手中的黑色皮拍,思索片刻,视线再度落在他身上,妖冶的眼里光华流转,闪动着跃跃欲试的兴味。
“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他听见她这样说。
殷韵起身替他解开了手腕上缠着的绳索,不是好心怕他难受,而是需要他自己把口塞取下来,因为她并不想碰到他的口水。
玫瑰口球被远远扔开,一直被迫撑大的酸痛口腔终于得到了解放,跪倒的男人捂住喉咙,激烈地咳嗽了几声。
为了贴合剧本场景,房间被布置成了教室样式,殷韵体贴地从某张课桌的桌肚里掏出来一瓶矿泉水递给他。
血液不流通的双手使不上劲,他尝试了好几次,最终还是放弃,直到最后连握紧水瓶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放任它从脱力的掌心中咕噜噜滚走。
站在一旁目睹全程的殷韵居高临下地抬脚踩住滚动的瓶身,弯腰拾起、旋转拧开,然后蹲下去,捏住男人的下颌,迫使他抬头、张嘴,举起水瓶,无情地将敞开的瓶口对准了他的嘴。
丝毫没有要控制流量的意思,吞咽的速度赶不上她往下倒水的流速。男人的口腔鼻腔一齐进了水,又酸又疼。整张脸、脖颈还有胸口都被打湿,他实在无法承受这种刺激,用力别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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