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内侧薄嫩脆弱的皮肤上浮现出花瓣一般斑驳的薄红痕迹,它们渐渐映出又慢慢淡去,像落日潮汐,蜿蜒着有规律地朝着真正的目的地进发。
短暂的踌躇后他伸出舌头轻点探路,周玥闻到了纺织品那种很圆融静谧的花香调。
并非绸缎那般光滑的质地,纯棉材料使得舌尖有点麻,很奇异的触感,顺着神经元没入大脑,悠长而无害的刺激。
于是他尝试着更广更实质的接触。起初还有点拘谨盲目且不得其法,只会一下一下像小狗吃水一样卷着舌头轻巧地掠过那块禁区的掩护层。
再后来他从尝试中学到了一点经验,还习得了一种不可言说的乐趣,在没有任何负面评价的阻挠,反而得到了一定言语行动上的隐晦鼓励后,他主动将自己陷得更深。
虽然表现得没有很激越狂放,其实他也挺卖力的,像好奇心浓重的贪吃虫,积极地舔化封印着多汁果子的外层糖壳,舌尖描摹内里美好的形状,渴望能尽快感受到它的香甜。
不知过了多久——周玥已经完全失去了时间观念,被缚住双手导致他没办法抱住她借力,姿势有些许别扭;没有片刻的中场休息以至于舌头开始发酸发软快要使不上劲;一直仰着头颈椎很累……而与此同时,那种独属于女性性征的轮廓感却越来越清晰,小豆子一样的凸起,无法抵达尽头的凹陷,那层阻隔被他舔薄舔化,由干燥变得潮湿,湿漉漉地紧贴彼此,只剩下一线之隔。
那种黏糊糊纠结在一起的感觉让他分不清究竟是自己唾液的功劳还是她有被舔爽到自己分泌出体液——他对这方面的知识并不详尽,只知道女生高潮时大概会喷水,却不知究竟是副什么场面。
至于她,一直表现得都很克制,没有夸张的表情或粗暴的叫嚷。敏感点被刺激到时,身体会很自然地小幅度痉挛,抓住他的头发,手不自觉收紧。每当这股劲缓过去,她就会松开对他的掌控,变得和没事人一样,照旧用那双不带分毫低俗欲望的双眼凝视他的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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