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
姑姑扣了一下竹椅把手,她的手真美,鲜红色指甲,我注意力放在她手上,姑姑又问,“那他有没有提起我?”
“就提了一句,他说他认识你。”
“没啦?”
“没了。”
“嘁,真扫兴。”姑姑嘟起嘴,“以后见到他了一定要他好看。”
我简直要笑出声了,故意讲:“那他这么多年不来看你,早就把你忘了吧。”
姑姑狠狠弹了我脑门一下,我抱住头,叫道,“别打我,别打我——鬼知道他这些年谈过多少次恋爱啊,男人么,不是一向这样的吗?”
“哎哟,我错了。”我在院子里抱头鼠窜,姑姑狠狠瞪着我,我笑道,“那这样好啦,如果有机会再见到他,我再问问他。”
如果真有机会的话。
我眼前不由自主浮现他的眼神,那种莫名的眼神,忽然哆嗦了一下,摇摇头,跑到厨房里。
秋天很快过去,快入冬,今年冬天很冷。
几个月过去,将近半年,我在家休息,没事看看戏,逛逛街,买新衣服,秋去冬来,时间一溜烟,我即将年长一岁。
练功从来不曾落下,功夫不负有心人,就在我觉得更上一层楼时,内部渠道中又传来新的消息,陈家长辈要夹喇嘛,据说地点在敦化,二道白河附近,有一个大墓。传的神乎其技,不知真假。
我打算一探究竟,继续干一票大事,在家修养了半年,骨关节都要生锈了。便联系上陈家的伙计,那人一听是我,显得很高兴,对我说,他们马上就出发,在长沙碰头。
我定了第二天中午去长沙的机票,收拾行李,除了买很多轻飘飘的膨化零食,还有抗寒充饥的压缩食品,这一趟目的地在雪山,保暖用品必不可少。
头发长了很多,我把头发扎起来,下飞机时,买了两包中华烟。
这一次不拮据,不想亏待自己,打扮的光鲜亮丽。春运时节,人流量吞吐很大,我被挤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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