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琼说她喝咖啡的目的不是提神,只是习惯使然。
她习惯之一是喝一半扔一半,要么扔给我,我不喜欢黑咖啡,替她喝着喝着,喝了好几年,依旧不喜欢。我只是喜欢替她喝。
她的一切我都喜欢。只是这种话我不可能说出来,说出来就不是我了。
说不出来的时候,我都会去做。
对于她,我喜欢用行动代替语言。
年货塞在后备箱,后排座位空出来。
当初买新车的时候,我的诉求不是性能要多好,百公里加速几秒之内,市区路段省不省油,而是要大,要宽敞。
足够宽敞,就能做很多事情。
地下停车场,负二楼,这个角落光线很暗。
小琼坐在我身上,后背抵着方向盘,接吻的动作很着急,她把手往我脖子里伸,手这么冰,让我哆嗦了好几下。
我去调整座椅,往后拉,留出位置。
她已经往我裤裆摸,随便摸两下,我就硬了。
她随便怎么做我都能立刻硬起来,老二仿佛不受大脑控制,已经单独作为一种情绪性器官独立出去——光靠她一个眼神,一句话,或者一个挑拨。
也许她觉得不是挑拨。
早年间,我光是想着她,就需要抵抗这种突如其来的压力。这实在有些受不了。
现在勉强好点了,可能对彼此的身体,对她的身体已经非常熟悉。
熟悉对于大部分人而言,意味着能够进入一个舒适、安逸的状态,在这样的状态中,很容易产生厌倦心理。厌倦之后,就想铤而走险。
而我不是。
熟悉对我而言,是一种帮助,一种特殊的领域。
比方说,她胸部以下肋骨的位置,摸上去她会发抖。
摸她的胸,颠叁倒四揉,她实际上不会有太大生理反应。
感受她身体的变化,对我来说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
有一段时间,我研究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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