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分辨头痛、还是心脏疼。这种情绪很危险。借酒浇愁,借酒浇愁,浇的是愁么?
把自己灌吐了,灌晕了,让思绪停止,会让他好受一点。
现在这个状态,非常不好。
但是他该如何不去恨呢?
吴邪抽掉半根烟,终于道:“……我想见她。”
“谁?”
“你说谁?”
黑眼镜一笑:“她想见你么?”
吴邪道:“我不知道她想不想。”
黑眼镜反问:“如果她不想,你一厢情愿有意思么。”
“我做不到不想她。”
“想她的男人很多。”黑眼镜笑着,故意似的,“女人也不少。”他向漆黑的巷子开,“这么漂亮的女人,让人魂牵梦绕啊。”
吴邪一点都没有生气的样子,同样笑起来。他的侧脸陷在烟雾里,他说:“你也想她?”
“想啊,当然想。”
黑眼镜这个口气,一听就在开玩笑。吴邪不说话了,瘫回座椅里。两人沉默了会,黑眼镜忽然问:“你就这么爱?”
“……”吴邪不说话。
“好吧。”黑眼镜说,“带你去个地方。”
车子停下,停在路边。
巷子里路灯没坏,路不太整齐,灯影幢幢,这是个有年代感的巷子。吴邪从车里下来,风吹在脸上,他感觉好像要面瘫,就像被蛇毒再一次麻痹嗅觉。但他的嗅觉很早以前就失灵了。
他叼着烟,费劲地看眼前摇晃的招牌。
“这什么地方?”他问黑眼镜。
“里面。”黑眼镜答。
有人靠着巷子,听见动静,抬起头打量他们。老房子,老电线,发廊的彩灯在闪烁。
吴邪走了几步,明白了。
他的大脑依旧眩晕,恐怕现在栽倒在这里,他也不会觉得意外。黑眼镜回头,问他,现在喜欢什么口味?高档的,低档的,成熟的,青涩的,还是学生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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