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没把他灌醉,把自己撂倒了。霍琼霎印象里这个人半斤白酒下去依然面不改色,酒量堪比大海。
“昨晚你把我抱上来了么?”她忍不住问。
“嗯。”
“那他们?”
“在隔壁。”
“什么?”霍琼霎困惑,“我记得他们全躺客厅地上了?”
张起灵忽然摁住她的腰。
霍琼霎忽然意识到,她下身一丝不挂。张起灵直接且缓慢地在摸她的胸,乳头被捻起,乳房胀痛着,这种胀痛感就像要产奶。这使她突然有一种冲动——希望对方含住她吸一吸,舔一舔,来减轻此刻的负担。
霍琼霎的脸开始涨红,她从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呻吟。阴茎从她的臀沟,滑到下体,摩挲阴唇。有一阵电流般的快感窜过,她发抖起来,“……为什么这么突然?”
龟头陷进一半。
接着,对方又拔出来。
房间是黑的,视野一片昏黑,几乎什么都看不见。黑暗压在眼皮上,睁开眼时黑暗像潮水似的涌过来。视觉被剥夺后,其余感官就会被放大,比如听觉,比如触觉。这些感觉是多么强烈。
霍琼霎仰起头,她感觉在流鼻血,但很快意识到,这是身体内部在流水。
张起灵从后抱住她,他静静听着她的声音、她的喘气、她难以抑制的呻吟。他什么都看得见,但他选择去听。并仔细感受自己身体的变化。
“喝醉是什么感觉。”他忽然问。
霍琼霎喘着气:“你没醉过?”
他沉默了会,“我忘了。”
“你昨天醉了吗?”
“没有。”他说,“但现在,我觉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