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这样摩擦,就好像又要高潮了。
霍琼霎浑身发抖,抓他的手,解雨臣低着头,他穿得很整齐,裤子松松垮垮穿着,就握着鸡巴抵着她。这种画面,如非亲眼所见,很难对其下定义。
她口干舌燥,看得目不转睛。下腹部发烫,又发痒,明明才刚被操完一次,下面又开始痒了——不够,不够,为什么会这么想要。
到底是因为他的身份?还是他们此刻复杂到说不清的关系?或者,是出轨的原因?
曾听过一种说法,想出轨的人,你是怎么也拦不住他的,无论男女。并且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伴随禁忌感、隐秘性、大量的多巴胺驱动,这是种极其令人上瘾的行为。
况且,和他做爱很爽,是太爽了。这么暴力的动作,这么娴熟的技巧,身体都要化成水一样,和他融化在一起。
“别、别这样……”霍琼霎甚至想哭了。
“你怪我么?”他问。
霍琼霎迷茫:“什么?”
解雨臣把阴茎抵到她阴道口,用指腹去揉她阴蒂。把她揉的止不住大叫,顷刻间就小小高潮了一次。
“你好敏感。”他有点惊讶,然后笑了一下,“随便碰你两下就叫成这样。”
霍琼霎仰起脖子:“我不知道,我控制不住。”她和他对视,“……你这叫随便碰两下吗?”
“我还没进去。”
“你刚刚进去过了。”她深吸一口气,“上我的感觉怎么样?”
“感觉命在旦夕。”
“……”霍琼霎盯着他,“还有呢?”
解雨臣不回答了。他能怎么说?三言两语根本说不清。感觉当然好,很好,身体所能达到的快感巅峰也差不多是这样了。但这不仅仅是生理方面的快感,他更多觉得这感觉来自心理,来自精神上的压力。在她体内射精的时候,灵魂都要出窍一样。
他直接就着这个姿势插了进去,阴茎被层层迭迭的穴肉包裹、挤压,阻
-->>(第2/4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