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跑,通常下午与霍琼霎见完一面,就要赶晚上的航班,忙的不可开交。
接到吴邪电话时,他刚下飞机,吴邪只对他说了一句,“她要生了,过来。”就直接挂断电话。
以当晚值班的护士看来,这是十分怪异、引人浮想联翩的一幕:孕妇被推出急诊室时,第一个冲上前的并非其丈夫,而是另一个陌生男人——这个男人神情焦灼,满头大汗,几乎要跪在孕妇身前。
而她丈夫——他表情异常复杂,扑朔迷离,实在难以形容。这是种既像“恨”又像解脱的眼神。他默然不语,站在身后。
护士惴惴不安,有些不确定,“你们,谁是家属?”
“我们都是。”吴邪道,“这是她亲人。”
什么情况下,孕妇生孩子,男性亲属比丈夫更着急、更伤心?护士暗自八卦,不知脑补出了怎样一出精彩的伦理大剧。接着就道,“您跟我来。”
霍琼霎被推进了病房。
孩子被助产护士抱着,送到她身边。
她为解雨臣生了个儿子。刚出生的孩子,湿漉漉的,浑身通红。霍琼霎抱过孩子,心中百转千回,先是想哭,又觉得高兴。
“你什么时候来的?”霍琼霎转头问。
“没到多久。”解雨臣道。
“怎么一脸汗啊,这么狼狈。”
解雨臣俯身,直接抱住她,他们互相浑身是汗,霍琼霎被他抱的喘不上气,推他,“你先看看你儿子啊,皱巴巴的,为什么这么丑。”
助产护士惊讶:“这还丑?这是我见过长得最漂亮的小孩。你看看这五官,这下巴。”
霍琼霎反复看她怀里的孩子,她的儿子——心中有一种及其不真实、且恍惚的感觉。实际上她根本不知道如何做一个母亲,她总是有一种自己仍是孩子,需要被照顾的错觉。她连孩子都不知道怎么抱,将他塞给解雨臣,解雨臣似乎也不知道怎么抱,手足无措。
“你别这么激动。”霍琼霎慢慢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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