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不敢辱没父亲大名,也不敢称精于何事,只是我和二哥一般,希望能在水利工程上做出建树。”他目光突然闪烁,语气不若刚才的润和柔,有一点陈年的郁痛。
“我和二哥年幼之时,母亲带我们到滑州探亲,谁料黄河决堤于滑州,淹没整个滑州城,并漫溢叁十二个州县。姨丈带我们往山上逃,一直逃到山顶上,渴了就吃点果子,饿了就吃点干粮,就这样挨了七八日。我亲眼见到水患之时,良田沃野成千里泽国,牛羊豸犬尸骸漂浮,村舍尽毁屋宇倾颓,生灵涂炭命如草芥。后来我和二哥便悉心钻研水利知识,希望能治理好黄河水患,这些年也多次去到黄河辖域治理,只是……”他轻轻叹口气,“若要百姓免于水患之苦,路还很长,非百年不可成。”
仰春吃惊,没想到如玉如琢,芝兰玉树的贵公子还是个实干派,以为他会说诗词歌赋,烹茶爇香。
但无论何时,这种将他人的幸福作为自己责任的人都值得欣赏和敬佩。
感受到他的悲伤和低迷,仰春用额头抵住他的额头,感受着徐庭玉额头温热又坚硬的触感,和他身上的竹气。
“百年而已,夫妻是为一体,以后我陪着你。若我们有孩子,也可教他继续治理,到我们孙子那里,水患就解决了是吧?”
明知她在哄他,水患之苦千年已久,无数能人倾其一生也不能改变,他也注定一生只能以蝼蚁之力去挑战自然之无穷。他明白,但他仍然感动喜悦她此刻的哄骗。
接吻不需要理由。
它是人类情感之浓郁的客观表现,是顺其自然,自然而然地唇齿相贴。
薄而润的唇肉贴上仰春嘴唇的那一刻,她驯服地张开嘴,接纳他的浅吻。
他没有伸出舌,只是在她柔软的唇畔上轻压,碾磨,像青鸟叼食一颗茱萸红果。
直到红果水嫩鲜红的汁水迸发流出,青鸟才伸出红舌将汁液卷进自己的口中。
舌尖浅浅地探进她的口中,然后用软舌勾住她的,一点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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