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伴,伏案久视,倚之则神清’,是文人读书的良伴。”他顿了顿,掌心里的物什转了转,仰春这才注意到他一直拿着的是一根狼毫笔,“这把椅子陪伴爹爹读书多年,意义深重,如今……”
柳北渡言语未尽,仰春却知晓他停顿的含义。
如今拿来放赤身lu0T的nV儿,不,nV人,就正正好。
仰春不想听他忆古溯今,问道:“爹爹,你想作甚?”
要将她‘摆放’在这里。
柳北渡不答,而是从一旁cH0U出一方帕子反复擦拭狼毫笔的笔杆。
仰春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那根质地温润的笔杆便挑起她的小腿,在她的腿窝不轻不重地敲三下。
“腿分开。”
男人声音微哑,仰春发现,柳北渡不笑的时候,声音竟然别样的低沉X感。
“已经很开了。”
仰春有点忐忑,因为柳北渡注视她的眸光过于深沉而专注。他的视线落在她的花x上,她已能感受到她的两片y因为大张双腿而被迫分开,花唇上敏锐脆弱的神经都因空气里的秋意而支起末梢的触角,腿间也因他的注视而不自觉地分泌水Ye。
确实很开了,柳北渡心想。
开到——他已经能完全看到nV儿的小b——
是如何分张,如何Sh润,嫣红的xr0U是如何与小腹堆叠的软r0U同频共振。
柳北渡将狼毫笔调转,棕sE的笔尖轻柔地扫过她的腿r0U。
柳北渡年少就开始练控笔,腕间悬石数年如一日地练,以至于今日,笔随心至。他想让笔端呈现几分力,便不会多一分或少一分。
一分力——
她神sE不动。
轻了。
三分力——
她黛眉轻蹙,双眸生雾。
不够。
五分力——
她又痛还痒,难耐地扭动起来,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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