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把他松绑,仰春自然能想到自己会收到怎样的、来自男人凶猛的报复。
但总把人绑着也不是那回事,总不能让他衣不蔽T喊下人进来松绑吧?
那可太过分了,没道理折辱他,他极好。
仰春于是捏起自己的衣袖,凑近男人俊美无俦的面庞,轻轻擦拭他高挺鼻梁和面颊上的水迹。她眸光随着她的动作认真地注视着男人,倏然抬眼才发觉,男人眸sE沉郁也在认真注视着她。
“爹爹,我若此时松绑了你,我今夜还能睡觉吗?”
柳北渡半分都不担心地回答道:“你若此时不松绑,明天夜里也不必睡了。”
他的语调又亲昵又温柔,但字里行间凶猛的意图让仰春不由腿芯发酸。
“爹爹一会儿怜惜nV儿几分,好吗?”
“自会好好怜惜你。”
仰春此时是属于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不是“生存还是Si亡”的问题,而是“Si亡还是Si得更惨”的问题。
她于是拿起书案笔筒里倒cHa的,柳北渡平日里裁纸的剪刀,将他的绳结一点点剪掉。
当最后一个Si结被剪掉,仰春手里的剪刀被男人瞬间夺走,扔在一旁,发出‘啪嗒’一声。仰春的心也随着剪刀落地声而倏然紧绷。
下一秒,她就被打横抱在怀里。
柳北渡也没有拾起他的衣衫,就ch11u0着结实的身T将仰春抱至他平日里休憩的小榻上。
他松开臂膀,仰春被他轻扔在榻上。
柳北渡平日里应该是不喜欢睡松软的被褥,所以此时仰春T下的触感算得上y实,硌得她有几分疼。
她撑起身T,看向柳北渡,就见男人屈膝上榻,用宽阔的臂膀圈成一方窄小的天地将她囚禁在自己的身下。
蓬B0的男X气息随着他的呼x1喷薄在她敏感的下颌、雪颈。柳北渡还什么都没做,单单以他深不见底的眼眸一言不发地注视着她,就让她腿芯Sh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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