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又肿,一碰就疼。帕子每放上去,仰春都要惨叫一声。
“啊!芰荷!轻点儿,轻点儿!”
芰荷看着她皱成一团的脸,心疼得倒cH0U一口冷气,手上的动作立马放轻,声音都带着颤:“二小姐,这样呢?还疼不疼?”
“啊——还是痛!嘶,只要碰到就很痛。”
芰荷一边更轻柔地换着帕子,一边忍不住埋怨:“林将军也真是的!二小姐又不是他军营里的兵卒,哪受得住这么折腾?学骑马哪能急成这样,慢慢教不行吗!”
仰春虽然身上跟散了架一样,腿根的痛感还一阵一阵往上冒,但是还顾得上为林衔青说句公道话。
“别这么说,林公子已经很照顾我了,就是我这身T太娇弱,耐不住磨,实在怨不得别人。而且谁学马都得来这么一遭。”
芰荷不再多说,只是心疼地红了眼眶。
“二小姐,要不要去请大夫来看看?”
仰春迟疑。
身上肌r0U酸痛是因为r酸堆积,过两天就好了,这是常识她知道的。可腿根的伤不一样,又红又肿的,要是请药苑的大夫来,一个男大夫看这种私密地方,在这讲究礼法的古代,总归是不方便。
她把脸埋进松软的青玉抱香枕里,声音闷闷的:“先等等吧,过两天看看能不能自己好。实在长不好,再请大夫来。”
但是天不遂人愿不说,伤往往也不遂人愿。
仰春睡了一觉醒后更觉浑身像被车碾过一般。
感觉自己要碎了。
并且,腿根的伤口没有缓解,反而显出点点状的青紫的血痕,看着就触目惊心。
她咬了咬唇,心里暗道:“看来这伤还是不能拖啊。”于是扬声叫芰荷去药苑请大夫来。
芰荷刚转身要走,仰春的脑海中就浮现出一张极为刻板但有着极为幽深黑眸的面孔。
再回想起上次柳慕冬的事情,上上次林衔青中毒的事情——
仰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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